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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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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機鈴聲劃破空氣,在深夜中顯得尤其刺耳,馬琳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,眨了幾下眼睛,這才看清自己所在的環境。天,她居然在浴缸裏睡著了,身下的水已經完全冷卻了,幸好不是冬天,不然她肯定要凍死了。

她從浴缸坐起,整個人睡得渾渾噩噩,思緒遲鈍可比擬老化的機器,聽見浴室外不依不撓在作響的手機鈴聲,她動作遲緩地從浴缸走出去,連浴巾都忘記披上,拿起置於床頭櫃的手機就按下接聽鍵,貼在耳朵邊。

「請問是馬琳小姐嗎?」電話那頭傳來陌生的男聲。

「嗯……我是。」馬琳含含糊糊地回應著,視線努力對上床頭櫃上的鬧鐘,看見現在顯示的時間時,她微微清醒了一些。半夜一點鐘,怎麽會有陌生男人打電話給她?

「我們這裏是Subway酒吧。」

Subway酒吧?這和她有什麽關系。馬琳直覺對方是打錯電話了,不然絕對是騷擾電話,正想掛斷,對方的下一句話卻生生阻止了她的動作。

「你認識康逸夫先生嗎?」

康逸夫,她怎麽可能不認識他,他化成灰她也認識,只是這男人三更半夜打來電話問她這個是想怎樣?

馬琳皺了皺眉,在男人的催促下,她終於老實地應了句:「認識。」

「康逸夫先生喝醉了。」男人解釋著自己來電的原因,不等馬琳反應,他接著說:「我們這邊還有一個小時打烊,地址已經傳給你了,希望你盡快過來。」

馬琳渾噩的腦袋漸漸清明起來,連忙解釋道:「不好意思,你找錯人了,我只是他的前妻。」要找也該找他的現任才對,不管是女朋友還是老婆,反正不是她。

「康逸夫先生喝醉後嘴裏一直叫著你的名字,所以我們才會幫他打了這通電話給你,如果你實在不方便的話可以幫忙通知其他人過來接他嗎?我們要打烊了。」

「我……」她也不知道要找誰啊,結婚之後他似乎無意讓她融入他的圈子,所以她並不認識他的朋友。

「如果一個小時後還是沒有人來接他的話,我們只能將他安置在店門口了。」男人說完這句話就掛電話了。

丟出店外,堂堂一家大公司的總裁如果傳出被人丟出酒吧的消息……

「欸,你們……」馬琳想告訴他們不能這樣對待客人,可是話筒裏只有煩人的嘟嘟音了。該死,她幹嘛要管他死活。

二十分鐘後,馬琳出現在酒吧門口,瞪著Subway一行閃亮的大字,她懊惱得想敲自己一頓,她是不是睡得腦子秀逗了呀,不然她大可以當沒接過那通電話就好了啊。可是……好吧,她真的那麽做了,只是當她掛了電話,打算什麽都不要去理會時,康逸夫那個臭男人的臉總是可惡地浮現在她的腦海中,擾得她怎麽也睡不著。

反正都睡不著了,就當日行一善吧,不管她有多討厭、有多不情願,畢竟是一夜夫妻百日恩,她也不是那麽心狠的人。

作好了心理建設,馬琳終於擡腳走進酒吧,只是當她的目光觸及到包廂裏醉得一塌糊塗的男人時,心沒來由地軟了,甚至忍不住猜想,他為什麽會喝酒了呢?而且喝醉了,為什麽會叫著她的名字,覺得對她有愧疚,還是覺得她很可惡?馬琳覺得是後者,因為她作夢的時候也常常氣得想咬他一口。

「你就是馬琳小姐吧?」一個酒保模樣的年輕男子走向她。

「剛才是你打電話給我?」她認出他的聲音。

「是的,幸好你來了。」他如釋負重。

幸好?為什麽是幸好,難道他們真的打算將他丟出店外嗎?(熱書吧)

馬琳看了眼趴在桌子上的康逸夫,他嘴裏喃喃不知說些什麽,她靠近一點聽,果然聽見他叫著她的名字,她秀眉輕顰,問:「這家夥自己來的?」她指了指倒在沙發上的康逸夫。

「不是,和兩個男性朋友,不過他們也喝醉,被接走了。」這話是客人讓他說的,為此他還領了不少的小費,只是欺騙美麗的小姐,他有些心虛,「小姐,你開車過來嗎?我幫你扶他上車吧。」

「好吧,麻煩你了。」馬琳無奈地嘆了口氣。她怎麽也想不到有朝一日她會撿屍,撿到的還是自己的前夫,真是世事難料。

馬琳沒有開車過來,小手在康逸夫身上摸了一把,找出他的車鑰匙,然後在酒保的幫忙下,終於將人高馬大的他搬上車。

很快的,馬琳又開始頭疼了,她該送他去哪呢?回他家嗎?她一點也不想看見那個自己曾經生活過一年多的地方,最後她決定暫時將他安置在自己的公寓。

可是有誰來告訴她,為什麽喝醉的人會變得這麽重,簡直要將她壓扁了,所以當馬琳千辛萬苦地將康逸夫帶回公寓時,她整個人都腿軟了,而且流了一身的汗。

她有潔癖,自然無法忍受汗水黏著衣服的不適感,所以她將康逸夫丟在沙發上,就迫不及待地往浴室的方向奔去了。

只是洗到一半的時候,她浴室的門莫名地開了,旋即一道沈沈的聲音從身後響起,「老婆。」

「啊!」馬琳嚇得放聲大叫,太過驚悚的緣故,她連頭也不敢轉過去看,直到後背覆上一股滾燙的熱源,她才緊繃著身體轉過頭,沒想到會看見康逸夫笑得跟傻子一樣,「老婆。」

「康逸夫,你瘋了是不是,你知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。」她瞪著他,驚嚇過度的後果就是她很氣,氣得想打死這個沒事嚇人的混蛋。

而且他不是好端端地睡在沙發上嗎,怎麽會跑到浴室來了?而且他居然脫掉了衣服,此時正渾身赤裸著。

「康逸夫,你給我出去。」馬琳趕緊轉過頭不敢看他,雖然不是第一次看他的裸體,這具身體她也用過一年多,但她每次看到他赤裸的樣子都會很害羞,甚至忍不住會想,他的身材一點也沒變,還是和一年多前一樣那麽完美……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麽,馬琳伸手捂住自己的臉,既羞澀又懊惱,嗚,她要神經錯亂了。

康逸夫醉眼蒙朧地看著眼前一絲不掛的漂亮酮體。他本來只是覺得有點熱,想找浴室洗個澡罷了,沒想到好不容易摸索到了浴室,一推開門就看見美女淋浴的畫面,而且美女的身材跟他春夢裏的女主角一模一樣,所以他情不自禁地伸出長手將美女抱在了懷裏。

「啊……」突然被抱住,馬琳再次被嚇一跳,她以為他已經出去了,這家夥到底要幹什麽啊,「康逸夫,我叫你出去,你給我出去。」

她在他懷裏掙紮著,想要將他推出浴室,可是非但沒有達到目的,反而被康逸夫抱得更緊了,赤裸的身體在她同樣一絲不掛的身後不斷磨蹭著,很快她就感覺到了自己的臀後正有個硬挺的家夥頂著自己,早已不是純情少女的她自然清楚那是什麽,就連它的尺寸她都記得一清二楚。

意識到自己又在胡思亂想了,馬琳又羞又惱,粗魯地抓著康逸夫橫在自己胸下的大手,失控般低吼:「康逸夫,你給我放手,滾出去!」

「痛。」康逸夫發出一聲低呼。

聽見他呼痛,馬琳反射性地停止反抗,這時才看見自己將他的手臂抓傷了,古銅色的肌膚上正滲出點點的血絲,不知為何,馬琳的心微微地疼著。但她很快反應過來,暗罵自己一頓,該死,她的豆腐都要被吃光光了,她為什麽還要心疼他這個淫賊,「我告訴你,你再不放手的話,我就讓你更痛。」

「老婆,你好兇。」他聲音低低的,控訴她的殘忍。

馬琳的心一震,完全沒想到那個冷漠又傲嬌的康逸夫會用這種語氣跟自己講話,像個可憐兮兮的小動物一樣,輕易就激發了任何一個女人的母性。嗚,怎麽會這樣,明明她才是被欺負的那個人啊。

「老婆,我好想你、好想你。」像是還嫌不夠那般,康逸夫再度投下重磅炸彈。

馬琳被炸得血肉模糊,腦子一片空白,完全無法正常思考。

過了一會,馬琳終於清醒過來,意識到自己又要心軟了,忍不住惡聲惡氣地低吼道:「不準叫我老婆,誰是你老婆。」

「老婆,不要這麽兇。」康逸夫簡直將她的話當耳邊風了,神情委屈地看著她。

有那麽一剎那,馬琳覺得自己像個兇惡的壞巫婆,又兇又壞。真是瘋了,她要瘋了,這是什麽詭異的現象?在她的印象中,她從來沒有見過他軟弱的模樣,他總是冷靜自持,不曾失態過,就像個完美的假人。而今天他喝醉了,對她撒嬌、對她示弱,她……

「康逸夫,你在幹什麽?」在馬琳再度失神的時候,康逸夫居然罩住她一邊的乳房把玩起來,要不是他忽然捏了下她的乳尖,痛醒了她,估計她還不知道這男人在對她做這麽無恥的事情。

「在玩你。」康逸夫咧著嘴,對她傻氣地笑著。

馬琳被他氣得快要吐血,她終於醒悟過來自己跟一個喝醉酒的人說什麽都是沒用的,倒不如行動。只是他的力氣怎麽會那麽大,不管她怎麽拉、怎麽扯,都不能將胸前的那只魔爪扳開。

「康逸夫,你放開我,混蛋,放開我。」馬琳又氣又惱,一邊抓著他的手,一邊對著空氣大叫起來,可是即便是這樣,身後的男人也絲毫沒有放手的打算,反而將空出來的另一手扣住她的腰肢,好讓他繼續為所欲為。

「嗚……」隨著他越來越放肆的玩弄,馬琳只覺得有一種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覺從下腹處攀升而來,伴隨著一股暖暖的熱潮慢慢地從她的花穴那裏溢出來。

她動情了,哪怕是喝醉了酒,他都一樣熟悉她的身體,康逸夫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,大手終於停止對雙乳的蹂躪,緩緩地往下移動著,最後停留在女性的幽密之處,探出中指輕輕揉搓著微微濕潤的禁地。

「啊,不要……」

馬琳驚得伸手去抓他的手,卻被他反應更快地控制住,將她的兩手牢牢禁錮在他的男性大掌中,置於頭頂。右手開始放肆玩弄著她的私密處,時而輕揉、時而在上面打著圈圈,目的只有一個,誘發出她更多的蜜液。

「嗚……嗯……嗯哼……」馬琳咬著唇,不讓自己呻吟出聲,可被他玩弄著的感覺太好,斷斷續續的嬌吟仍是不可避免地從她的喉嚨深處逸了出來,「嗯嗯……」

「喜歡嗎?喜歡我這麽玩你嗎?」康逸夫從身後貼著她,滾燙的肌膚輕輕摩挲著她柔嫩的後背,下腹處的囂張巨物不斷在她的腿心那裏來回徘徊著,引誘著她誠實面對自己的內心,「老婆,你告訴我,你想不想要我?」

他灼熱的氣息不斷噴灑在她耳邊,伴隨著一股酒精的味道刺激著她的感官,她的身子難以自制地顫了一下。

「不要,我不要你,康逸夫,你給我滾出去。」馬琳咬緊牙根,不讓自己為他所動,可私處那裏傳來的酥麻快感幾乎要將她擊潰。

「我不相信。」像是真的要驗證她是不是在說謊,康逸夫就著指間的滑潤將中指探入她的花穴之中,感覺到她敏感地一縮,這效果讓他笑了,「你看,它歡迎我。」語氣像極了得到什麽寶貝的孩子。

馬琳顰起了眉,異物的入侵讓她的密道傳來細微的疼痛,可隨著他動了下手指,那份不適感很快消失了,隨之而來的是一股既熟悉又陌生的愉悅快感從他的指間不斷傳來,迅速地流至她的四肢百骸。

「現在想要我了嗎?」他低低地笑著,笑聲溫潤又深沈。

馬琳瞇著眼,咬著唇,想要忽視那一陣強過一陣的銷魂快感,可康逸夫太壞了,存心不讓她好過一般,忽然又加入一指,蠻橫地在她緊窒的甬道裏沖刺起來。

「啊……嗯啊……」再也無法忍受,馬琳放聲大叫起來,隨著他越來越快、越來越放肆的挑逗,她終於尖叫著在他的指間崩潰了,身子陣陣痙攣。

康逸夫低低一笑,蒙朧的雙眸望著身前嬌美的女子,醉酒的腦袋尚不清楚,但也沒有模糊到認不清眼前的人是誰。她是他的前妻,馬琳,可在抱著她的此時此刻,他終於明白過來他討厭當她的前夫,很討厭。

「老婆……」他纏綿地叫她一聲,然後在她反應不及之時,忽然擡高她的其中一條腿,健腰一挺,準備無誤地往她的腿心撞去。

「啊!」馬琳情不自禁地尖叫一聲,剛經歷高潮的身子敏感到不行,隨著他的進入,越來越多的水液汩汩而出,順著兩人的交合處流下,腿間一片狼藉。

「嗚……不要……」馬琳發出低低的哀嗚,雖然身體被填得滿滿的,很舒服,可心底卻為自己的無法逃脫悲哀起來,他們已經離婚了啊,怎麽可以再做這種親密的事情。可是她又可悲地發現她根本就逃不開,在他霸道的攻勢下,她幾乎要化成了一灘春水,任他掬、任他取。

抱著魂牽夢縈的嬌軀,康逸夫感覺到了一種深深的滿足感,雖然他喝醉了,意識並不是十分清楚,可他的直覺卻告訴他,不要放手、不能放手,他一放手的話,她就會跑掉了,他不想再讓她跑掉了啊。

所以他加快了腰間擺動的速度,好似只有這樣他才能感覺得到她沒有離開,她還在他身邊,在他身下婉轉承歡。

「嗚……啊……」一記又狠又重的深入,幾乎要將她撞飛出去一般,疼,卻又有種暴虐的痛快,教她終於無法自主地嬌吟尖叫起來,「啊……嗯啊……」

「老婆、老婆……」康逸夫著迷地看著眼前嬌艷的小臉,這些日子只出現在夢境裏的畫面逐漸變得清晰起來,他紅著眼在她體內瘋狂地進進出出。

只是在她快要攀上巔峰的時候,他忽然停了下來,接著馬琳感覺到自己身子一輕,被他以公主抱的姿勢抱出浴室。

身子剛一觸到柔軟的大床,康逸夫滾燙的身軀就覆了上來,有力的大掌將她的兩腿分開打開到最大的限度,然後腫脹的昂長抵了過來,再次一挺而進。

「嗚……」太深、太脹了,馬琳有些難受地低嗚一聲,只覺得自己的下體被他的巨大撐得好開,開到極限。

旋即她想起,他們已經離婚了,這麽親密的事情不適合他們,他們不能這樣,所以她開始在他身下扭動著想要掙脫,幽幽開口,「不要,我們不能這樣,我們已經離……」

康逸夫眼神猛然一黯,不想從她嘴裏聽到討厭的離婚兩個字,低頭狠狠吻上她微腫的紅唇,身下的進攻越來越狂烈,強悍地搗弄她柔軟的花穴,而她只能承受,完全無法思考。

「老婆,你好緊、好熱……」他貼在她耳邊,暧昧的氣息不斷吹拂著,刺激著她的所有感官,「夾得我好舒服。」

「嗚……」馬琳輕閉著眼,蝕骨的快感在她體內飽脹,她止不住地喘息,一聲接一聲的銷魂叫聲從紅唇逸出,在深夜中猶如一首唱不完的歌,「嗯嗯,嗯啊……」

一室旖旎,緋色無邊。

當晨光越過窗簾照射在寬敞的大床上時,床上的人眉頭不舒服地蹙起,正想拉高被子蓋住頭顱時候,異樣驚醒了他。

康逸夫睜開雙眼,如墨的雙眸往自己的左臂望去,當他看見枕在自己手臂上嬌媚的人時,心裏浮現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幸福感,接著記憶回籠。

昨晚他應邀和嚴綸一起去酒吧為難得回國的好友官竟澤洗塵,不知是白天馬琳的態度讓他感覺受挫,還是再見好友心情大好,他沒有控制住自己便喝醉了,醉酒之後,他迷迷糊糊感覺到自己一直叫著她的名字,結果她就真的出現在他面前了,還帶他回家,然後、然後怎麽樣了呢?

雖然某些破碎的畫面已經拼湊不起,但以他此刻渾身舒爽的狀態看來,他終於完成了春夢裏的那些場景,而且光是想像著那些火辣的畫面,他發現自己晨起的欲望又在擡頭,他又餓了。

真是不可思議,他一向自制力超強,不然也不會在離婚半年後還能守身如玉,可到了她面前瞬間降為零,可是他才不想顧那麽多,誰讓她害他這半年多來羞恥地作了那麽多回春夢,現在她就在他眼前,他不好好吃個夠本怎麽對得起他商人的本質。

馬琳醒過來的時候,覺得自己全身的骨頭像是散架後又被重裝了一般,渾身酥軟無力,驀地,昨夜那些令人羞恥的記憶排山倒海地洶湧而至。

天,怎麽會這樣?她怎麽會和康逸夫滾床單了!

更可怕的是,她的身體到現在都還有種被他強悍占有的感覺,馬琳雙手捂住自己發燙的臉,可很快發現不對勁,如果只是感覺的話,為什麽她的身體會晃動得那麽厲害?

她倏地放下手,這才發現自己正側睡在床上,而她的一條腿正被擡高握在一個男性大掌中,而腿心處傳來的那股熟悉的酥麻感,不用想也知道那裏正經歷著什麽。

「嗯嗯嗯……」馬琳張嘴想要罵他,結果出口的卻是滿滿的呻吟,「康、康逸夫……」

「我在。」身後傳來男人低沈沙啞的聲音,接著他忽然一個用力搗進,滿意地看見身前的小女人敏感地縮了起來。

「啊……你、你放開我。」她狠抽口氣,氣息紊亂又急促,隨著他越來越快速地抽插,從花穴裏帶出更多的灼熱蜜液,弄得兩人腿間濡濕一片。

「不放,我再也不會放開你了。」他貼近她耳畔,霸道又不失溫柔地說。

「康逸夫,你、你到底想怎麽樣?」

「我要你回到我身邊,我要你繼續當我的女人。」他沙啞的嗓音帶著不自覺的深情。

馬琳只覺得自己的心猛然一跳,很快明白他指的是什麽意思,他不過是想跟她上床而已,「你作夢……啊,不、不要那麽深。」混蛋,居然進得那麽深,嗚。

「老婆,你下面的小嘴可不是這麽說的呢,它說它喜歡我插得深深的。」康逸夫故意在她耳邊說著狂言浪語。

馬琳整個身子都不爭氣地顫抖起來,以前他在床上一向霸道,卻不失他儒雅的本質,為什麽離了婚後,他變得跟色狼沒兩樣,「康逸夫,閉嘴,你給我閉嘴。」

她伸出手想要捂住耳朵,乾脆什麽都不要聽,可男人已經更快識破她的意圖,大手一伸,牢牢扣住她的兩手並置於頭頂,另一手則探向她的花穴前方揉捏著她敏感的花蕊,帶著一絲懲罰的意味,逼她誠實面對自己的欲望。

「啊……不……」雙重的刺激將馬琳無法控制地尖叫起來,她在他身前扭著身子,想要掙脫他的甜蜜折磨,卻發現一點用處都沒有。男人的大手霸道地按壓在她的花蕊上,時而溫柔地揉一揉,時而粗魯地捏一捏,好像不將她逼瘋誓不罷休一樣。

「老婆,說你也要我……」他在她耳邊吹著熱氣,語氣溫柔不似折磨人的惡魔,「說你願意回到我身邊。」

「不,我不要你,我也不願意回到你身邊。」馬琳劇烈地喘息著,被他禁錮的身子繃得死緊,他的霸道將她本性的倔強徹底逼了出來,「你想要發洩隨便你,做完就給我滾遠點。」

康逸夫一點也不高興自己聽到的,如墨的雙眸危險地瞇起,「馬琳,你當自己是什麽,你又當我是什麽了,嗯?」

他的聲音太冷,馬琳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顫,但很快就覺得自己又沒有說錯,他不顧自己意願地要她又算什麽,「不高興就給我……」

滾字還沒說出口,就被男人猛烈的一記撞擊撞得她頭昏眼花,早就忘記自己要說什麽。

她重重地一喘,忍不住出聲罵道:「混蛋,卑鄙……」

「小琳,你變野蠻了,不過很可愛。」他打斷她的話,唇角向上一揚,從她體內撤出欲望。

在他離開她身體的那一剎那,馬琳心底劃過一絲覆雜的情緒,說不出是松了口氣還是失落,但身體空虛如一個巨大的黑洞,讓她覺得很難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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